人出生的时间当然无法选择,不过“到哪座山唱哪座山的歌”的智慧是应该有的,时代需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这就是信命。
既然硅谷没有太多从 0 到 1 的发明,为什么它比别的地区更擅长利用别人的原创发明,做出改变世界的事情呢?斯加鲁菲给出了两个原因:叛逆和执着。
颠覆式创新在中国被讲得最多,有两个原因:其一,在历史上,中国缺乏颠覆式创新,特别在近代以来更是如此,而一般人则是缺什么就喜欢什么;其二,中国在近几十年的发展过程中,基本上是靠快速复制获得经济增长的,缺乏一种通过长期进步实现从量变到质变的耐心,什么事情都想一蹴而就。而颠覆式创新这个名词让那些没有耐心的人感觉只要率先迈出了第一步,就可以改变世界,这反而是没有耐心的体现。
我在前面讲,上帝喜欢主动的人。
有的人明明能够通过学习一种新技能更有效地工作,却偏偏要守着过去的旧工具工作,甚至手工操作,这种人是典型的伪工作者。
从教育下一代的角度上看,一个家庭比贫穷更可怕的是缺乏见识、缺乏爱、缺乏规矩。
纽曼*说过,最好的教育应该是让年轻人生活在一起相互学习。
林黛玉其实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人物,我喜欢她实际上是因为她很有内涵和才气,想问题想得很深,但这也是她致命的弱点,她的才华越高,在自己的世界里越精进,对外界就越排斥(当然外界也排斥她兑我们知道,一个概念内涵越宽,外延就会越窄。
在一个大公司里,一个总监为了自己的提升,扩张队伍,把小事情往大了做,是公开的秘密;一个行政单位里更是如此。
自由固不是钱所能买到的,但能够为钱而卖掉。
他说,我们对死亡的恐惧有点儿莫名其妙,我们站在“有”的世界,试图理解“无”的问题,按照“有”的逻辑,对“无”产生恐惧。
没有见识,视野就被局限了。你可能有这样的体会:和某些人讲道理永远讲不通,这并非是那些人故意要和你作对,而是他们实在没有见识,大家的认知水平根本不在一个平面上。
外篇-秋水》说:“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说的就是这个道理。